至于种李院里头是个什么情形,却是没有人瞧见的。
只知道英国公府的,还有崔探花,都是鼻青脸肿的出来的,同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神清气爽摇着鹅毛扇子的楚王殿下。
有好事者瞧见其中有事,去英国公府听壁角,却是发现了一桩怪事。他们家的男丁,夜夜蹲在那荷花池边哭,哭得水位都涨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嗷嗷叫说自己错过了一门好亲。
这事儿像是乘了风一般,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大梁,传回了祐海去。
京城的百姓,专盯着那祐海来的商队笑,“你们全城都是瞎子罢,你们管一个姑娘叫做爷,不是瞎是什么?”
祐海人却是颇为惊讶,“你们才是瞎的呢!谁能打谁是爷,池时一个打九个,她不是爷,你是?”
今年冬天的京城,格外的喜欢下雪。
池时坐在窗边,提着笔静静地写着卷宗,烟笋窝在她脚边,蜷成一团,睡得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