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手洗脸了吗？药膏抹了吗？”乔南兮听到顾凉要上炕的动静，忍不住提醒她。
那膏药可是她花大价钱才买回来，要是顾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这钱岂不是白花了？
顾凉没好气道：“要你管！”
“我倒是不想管你，但我现在是你妈，以及那药膏是花了80块钱买回来的，你要是不好好用，我就拿回去退掉！反正丑得又不是我。”乔南兮故意这么说。
果不其然，顾凉冷哼：“我不会给你机会推掉的！”
黑夜里，乔南兮勾唇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她的笑容便收敛不少，想要让四个崽崽完全信任她恐怕很难了。
尤其是现在还多了个“傻子”顾赦，她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次日村医又来给顾赦检查了一遍，确定清醒中的顾赦就是个傻子后，村医笨拙地安慰乔南兮：“顾家的，你也不用担心，虽然顾赦已经傻了，但也还是有好的可能性。”
“村医，这可能性多大？”乔南兮和孩子们眼巴巴地问道。
这话一出，村医整个人都梗住了，好像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安慰会让他们娘几个非要得到答案。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为难是村医？村医分文不收给你傻子老公看病还不够？”陆如芬冷声嘲讽道。
乔南兮没搭理她，继续看着村医。
“不太好说，行了，我先走了。”村医拎着药箱走得飞快，仿佛走慢一点会被强行留下来解释顾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