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阿茕还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再追着我砍了!”
到了后边,她简直都将生死抛之脑后,非但不哭着求饶了,还被追杀出一腔怒火,与那小美人挑衅:“不就是被摸了下屁股,至于嘛!”
听闻此话,小美人眼中杀气更甚,连步伐都加快了不少,自掘坟墓的阿茕又开始哭了,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拔足狂奔,然后……她跌入了一个满襟香风的温暖怀抱里。
二:他两眼呆滞,面色发青,嘴角粘着半根鸡羽,瞧见白为霜正举灯望着自己,咧开嘴角缓缓笑开,碎肉与鸡血就这般顺着牙缝淌了出来。
彼时的阿茕还是个小豆丁,人矮体轻,即便这般突然地撞入那人怀里,那人依旧站得稳稳当当,晃都不曾晃一下。
也正因为阿茕人矮,故而,待她一睁开眼,便看到这样一幅香艳的景。
那人的模样可真称得上衣冠不整形容放荡,衣袍大敞小露酥胸也就罢了,偏生还有那么几簇湿漉漉的青丝绕过脖颈,垂至牙白色胸膛上,发间水汽汇聚成珠,一路下滑,从锁骨流至肌理分明的胸膛,再顺着胸膛缓缓下滑,一路滑至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