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这件暗色绣菊花古代样式袍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睁眼说瞎话:“我爸是开扎彩铺的,我家里有花圈不正常吗?这花圈上可没题名道姓是别人送我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家有灵堂了?那明明是我爸搭起来为我求平安的堂子!我身上穿寿衣又怎么样?我家迷信,我爸信阴间神,给我穿寿衣是怕我病中被鬼差勾走了魂!
你家住海边吗,我穿什么衣服你都管?我家这种条件,别说是穿寿衣了,我就算是穿神衣,一天换一件的穿寿衣,都无所谓!
你有本事出去宣扬啊,看别人是相信我死而复生,还是更相信我本来就没死!”
宋译扯了扯唇角,眼神凶煞地要吃人:“你的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宋译!”陆锦年冷着脸帮我说话:“你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同时我也的确在市医院听说过有人进了太平间又活过来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