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朱向东服务这个理念深入她脑海,以至她见到别人,仍没有改过来,连她也没有察觉到,她内心是以助理身份来服务面前这个男人,因为是朱向东叫她过来约会,她把这个约会当做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相当于以前朱向东叫她去应酬客人,她就去应酬客人。
她呆怔半响,慌措回过神,脸上堆着笑。“抱歉。”她说。
他讷罕,觉得李唐明有点古怪,但也说不上哪里奇怪。他纠正她,“为何抱歉,”他说,“你没有做错。”
她低下头。
他问她,“你都是这样对男人?”看着她。
她抬起头,对他笑笑,不置可否。
他摇摇头,不赞同她的做法。他告诉她,“你要改,男人不只是机会主义者,也是雄性动物,雄性动物是什么?”他有意思瞧瞧她,说,“雄物动物喜欢刺激,挑衅,你这样一味对男人主动,对男人好,只会让你受男人欢迎,但没有征服感,他们不会爱你。”
她蓦地看着他,目光呆滞,缓缓地,转为明澈的一束光亮。
他的随意跟自然,以及对她的坦言,让她静默许久。
这一刻,她激动地想握住他的双手,把他列入她的朋友行列。
他闲闲几句,说到她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