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咋样,这话不是该我问你?”
花滦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微微一碾,就痛得卓清华连叫都叫不出来:“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否则,我一百个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办法。相信我,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让人难受!”
卓清华怕了!
指尖的剧痛让他浑身不住地抖。
“我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再去找她,再也不会……”
“很好!”
花滦满意地松开了脚,随意抚平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摆:“别想着欺瞒我。你最近在勾搭的那个小姑娘,好像并不知道,你在乡下的那些腌臜事吧?你说,要是我让人给她通个气,你这靠坑蒙拐骗得来的工作,你的前程,你的未来……会如何?”
卓清华浑身一抖,满脸都是绝望,连话都不敢说。
比起花滦之前的威胁来说,这些事才是最为致命的。
打蛇打七寸,看来,这就是他的七寸啊!
花滦走了。
卓清华瘫坐在地上,良久才慢吞吞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解决了心头压着的大石,花滦一身轻松。
尽管腿部肌肉不断抽搐难受,他还是满脸愉悦。
回到沿河巷的宅子后,还是刘敏霞发现他的异状,赶忙烧了热水帮着他热敷,缓解了他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