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茂软趴趴也就罢了,偏偏和他针锋相对且言辞犀利,他心中愈加不忿。
而且蔡蕴今天多喝了几杯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平时强忍的傲慢性格暴露出来,指着曾孝序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腐儒毫无才学,也配来蟾宫折桂?”
曾孝序大怒,双眼瞪着蔡蕴,“嘴上放干净点,都当所有人皆愿意捧你的臭脚吗?自己才学如何就没有个数?”
蔡蕴霍地转身,一把揪住曾孝序脖领,用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姓曾的,我忍你很久了,识相的赶紧给我赔礼道歉,若再出口不逊,今天就让你知道我蔡蕴的厉害。”
李茂起身架开蔡蕴的手,目光淡然道:“我看你是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别给脸不要脸。”蔡蕴一身酒气,对这种醉鬼,李茂哪会客气。
这时有人在蔡蕴耳边低语一句,李茂只听见‘不举’两个字,他眉头一竖,目光凌厉地向那人看去。
蔡蕴张大了嘴,故意装作满脸惊讶的样子,指着李茂鼻子歇斯底里地大笑。
“原来天生是个阉人,不举来应举,那还有个好吗!我肚子都要笑疼了。”
不等蔡蕴说完,他忽然发现一个拳头出现在眼前,只听砰的一声,一拳结结实实轰在他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