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脸红了?”耶总当然想不起有我这号人,决赛那场我的队友个个身体健康、生龙活虎,我只能在休息舱里看同步直播,比地球上的观众早一秒钟见到韦思扬从耶合浛手中接过奖杯。
“哎呀,我没他们那么大能耐,要向他们多学习。有几家(一家)图片社买(偶尔)我的作品,偶尔(加倍偶尔)碰上些节日庆典、商务会展之类,我也会穿黑西服打领带站在主席台上,不过,只是担任个小摄影师给人家照相而已。”我说着。
“这么重要的场合能用你,还说自己是小摄影师,谁还敢当大师啊……”韦思扬插嘴告诉耶合浛,威利酷公司聘我担任庆典的摄像师(之一)。其实,没他给我安排这个活儿,别说豪华舱,飞往火星的货舱我都坐不起。
“小不点儿,你呢?”耶合浛亲切地问他当年钦点的最佳辩手。
耶总年轻的太太这时不易觉察地皱皱眉,毕竟是电影明星,虽然咖位不大,皱眉头也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