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谷子哥自小青梅竹马,长辈们很看好这种关系,曾经有人开玩笑说她是谷子哥的小媳妇。然而,生活最终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姑父对她呵护有加,却在她的感情问题上,设置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障碍,使她和谷子哥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她认为谷守诚存有很大的私心,他想把自己作为一个砝码,一个策略,甚至是一条纽带,与贵州权倾一时、富甲一方的王家联姻,从而达到控制贵州的目的。
“如今贵州省主席另有他人,你的如意算盘不是落空了吗?”花静宜幽怨地叹了一口气。辗转反侧到深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轻轻的敲门声又把她惊醒,她警惕地问:“谁?”欧阳雪英猛然醒来,机敏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枪,紧紧地盯着门的方向。
“是我,雷云泉。花医生,鬼子进镇了。”
“什么?”花静宜和欧阳雪英同时跳下床,两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立即抓过衣服摸索着穿上,打开了门。
雷云泉和中士等候在门口,楼梯口闪着一点亮光,仔细一看,原来是店老板拿着小手电。他怕暴露目标,便用毛巾把手电蒙起来,只透出一点朦朦胧胧的光亮。店老板晃了晃手电,说:“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