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镜说的很轻松的样子,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十分的担心,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
眼镜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他们应该快要去吃晚饭了。光头一离开房间,我就过去,二位大哥千万帮我盯住。”
我和元宵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我把二叔给我的乌兹那木药盒给眼镜描述了一下。
眼镜带好耳机,和我们测试了一下电话连线,就开门走了出去。
元宵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型的望远镜,伸手递给了我,“用这个吧,这个比较清楚。”
我接过来将窗帘拉上一半,然后小心的朝着对面看过去。
我和元宵每个人看几分钟,交替观察,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元宵看到光头走出了房间,和手下的伙计一起朝电梯走去。
这是一座老式的酒店,每隔几个房间,会有一个走廊对外的窗户,我们担心光头会突然在两个走廊窗户之间的盲区折返,使得我们来不及发现,于是直到等他们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径直走向了餐厅,我们才对眼镜发出了行动信号。
很快,我看到眼镜就从步梯上了四楼,只见他在光头的房门前稍稍停留了一下,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元宵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你的身体刚好点,能撑得住吗,还是我来吧,你去歇会儿。”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儿,我这个病的特点就是,一旦缓过劲来,就正常人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