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华容抿著笑,也不知道沈成济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你竟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我是一片赤诚,怎么能说是油嘴滑舌。”沈成济见窦华容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大著胆子亲了上去,心里的小鹿快要撞出胸腔。
窦华容扶着他的胸腔,学着沈成济的语气:“跳得好快。小相公莫不是得了什么病。”
“对啊,病了好些年,相思成疾,不知主母大人,能不能给我治好,我愿意以身相许。”沈成济抱着窦华容,跟她滚在一起,两人的喘息声急促地交杂在一起,缠绵悱恻。
窦华容起先只是任由沈成济亲吻她,到了后来也不由自主地去回应。
沈成济当了许多年的和尚,窦华容又何尝不是当了许久的尼姑,两人都到了渴望的状态,窦华容往日里一直端著架子,许是今日落霞太美,星辰太亮,她忽不想做那娇矜的贵家女子。
她许想放纵一次,承认她思念沈成济,渴望沈成济在她身边,这些年她不曾有一日真的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