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刚祈求如来观音莫要让她遇见狗币王爷,好家伙,这才多久的时间俩人就在这种绝境下相遇。
以后出门可得看清楚黄历,千万不要像今日一样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本王还不知南月夫人家在何处。”
纵然看不见层层衣物后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夜君绝依旧笃定,这女人此时此刻心底定在痛骂他。
“民妇家在凌南国,是个医师,相公死了八年,娃三个,王爷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夜君绝不是第一次听到云南月咒他死了八年之久,深邃的眼眸沉色一分,语调也变得低沉了许多。
“南月夫人的相公如何离世。”
莫名的,他想听一听自己在云南月口中里是如何个死法。
“打猎从山上摔下去了,又被车来来回回碾成片片,被粪叉子叉去喂猪了。”
当着夜君绝的面,云南月字字句句内涵着某王爷,每说一句,她心情就好了一些。
但同时,山洞内的温度也跟着逐次降低。
夜君绝当然听得出来某女人逐渐开怀的语调,深邃眼眸中积压着的阴云仿佛能拧出水来,但他依旧没有揭穿云南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