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阐述的观点太深奥了,我没怎么听明白。’比尔说,‘其实我只想让你去一趟华盛顿,之后帮我取得这个职位就行了。我的涵养不高,也不擅长钩心斗角。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很想得到这份工作——虽然我曾杀过七个人。’比尔说,‘而且我有九个孩子。就在今年的五月一号,我成了一名优秀的共和党党员。我是个文盲,不会读,但却是个聪明的家伙,而且一定擅长交际,我想它会协助你帮我得到这份工作的。我先给你一千美元,这些就作为你们的差旅费和吃、住的费用。事成之后,我再付给你们一千美元,并且我能确保至少十二个月你们可以放心地做走私威士忌的生意。你对西部是否足够忠贞,能帮我到东部疏通一下吗?就是那位生活在宾夕法尼亚铁路东边的终点站的白房子里面的老人家。’
“后来,我把这件事和安迪说了,他很感兴趣。其实安迪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个性也复杂多变。他向来不屑于我这种埋头苦干的做事风格。我总是向农民推销那种既能捣肉,又能擦鞋、做扳手、烫发、锉指甲、捣碎土豆、做音叉等的万能工具,而他的志向从不在此。其实安迪更像一位艺术家,不能把他单纯地归类为牧师或者商人,或者是正人君子,这些单纯的定位都不是他。最终,我们接受了这门差事,决定前往华盛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