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平民孤女,无背景无帮靠。
另一个却是当朝皇子的小舅子。
孰轻孰重,该偏心像谁,这些当官的心里都明镜似的清楚。
知道她要告的是西山大营的尤赖,自然没有人敢接这状纸。
毕竟文王势大,他们可不敢得罪。
差役们今日推了明日,明日推了后日。
三番几次下来,她也看明白了,想要告那个尤赖,当真是件难事。
尤赖知道她居然敢去衙门告自己,着实是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小贱妇,没想到还真是有些胆量。”
彼时,他正带着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在酒楼里吃酒。
听着这个消息,自然要去警告她一通。
知道她落脚在城郊一处荒废的破庙,当即带着兄弟们寻了过去。
黄宝儿正跪在父亲的尸身旁泪流不止。
听着外面一阵吵嚷,赶紧起身去看。
就见着陪自己一起前来的同乡,正与尤赖推搡着进来,心里又气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