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两个包袱解开,里面装着的袍子散开来,即便是落到地上沾了泥也不见心疼。
“辛苦了。”傅青鱼拿起其中一件,上面以银线绣的银竹,估摸着能拆下不少。
傅青鱼拿过勘察箱,取了小剪刀开始拆银线,霍承运他们就在旁边看着。
“二姐姐,我们能帮忙吗?”霍承运问。
傅青鱼抬头,“你们会拆绣线吗?”
霍承运摇头,其他人也一起摇头。
一群大男人,他们自然不会学绣花,对绣线绣品这些东西更是一窍不通。
傅青鱼本也没指望他们,不过随口一问便低头继续小心翼翼的拆绣线。
傅青鱼先前让晨晖准备的只是普通的银线,她现在拆织绣坊的银线便是想看看它们的银线与普通的银线有什么区别。
傅青鱼原本还蹲着拆银线,到后面索性席地而坐。
霍承运哪里能看着他二姐姐一直这般坐在地上拆银线,赶忙扯了两件袍子递上前,“二姐姐,草地上凉,你垫着衣裳坐。”
“这些都是新衣裳布料,坐脏了挺可惜。”傅青鱼没挪屁股。
“不碍事,回头叫人洗洗就好了,你的身子受凉了才不好。”霍承运坚持,傅青鱼只好撑着手臂挪了挪,霍承运便将两件袍子垫到了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