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愿地福身:“那少主好生休息,我先告退了。”
才刚转身便被扣住了未受伤的左手手腕,凌齐烨无奈摇头,自己当真有那么可怕,怎么这女人视他如猛虎一般。心知自己若再不说清,只怕她是怎么也不会愿意留下的。
凌大庄主心里暗忖,自从遇上眼前女子后,他似乎耐心解释的次数越来越多,真不知这是好是坏。
“你睡觉时极不安稳,若把右手压到该如何是好?”况且最近外出不太平,下午才刚遇上暗杀,难保晚上不会再有,她若是单独一个人怎么能让人放心。
“胡说,我睡觉时可安分了,怎么可能会把手压到?”玥流盈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极其不赞同凌大庄主对她所指出的这条缺点。
“是吗?”凌齐烨拉长着音,偏着头看她。
被凌大庄主这么一盯,玥流盈有些心里没底:“应……应该是吧。”
“你确定?”
“当然。”气势骤然减弱。
“怎么我记得上次睡暖榻时,有人从左边的车厢滚到右边的车厢,上好的绒毛被就这般卷成一团。”
玥流盈眼珠不自然地胡乱转,原来那日凌大庄主从案几坐到暖榻上是因为她睡觉时乱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