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既然了解盛文臻,又怎么忽视了她的资源?前有杨温农失踪,她既然前来续任,那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若是嬷嬷剑指驿馆,吾可就要说句泼冷水的话了。”
“夫人这话怎讲?”
“若是嬷嬷执意对盛文臻下手,只怕此番过去,是要进了人家请君入瓮的局哩!与其钻进人家那准备好的口袋阵,还不若及时收手!那盛文臻巡抚南地,总有回去的时候!齐州诸郡以及泽州等地早已耕耘熟悉,何时正式纳于掌中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若待山中童兵和海岛的后生力量长成,和大楚朝廷分庭抗礼亦不是难事,届时公主府在皇帝面前也有底气。”
“夫人说得很是,只是,这和今日捉拿那盛文臻有何关系?”稚嬷嬷手一挥,看上去不大赞成,“那延平帝瞧着不是个能长久的,谁晓得他能不能撑得山上岛上的人长成?就是他等得起,那做皇帝的想法儿亦是一时一变,就算夫人不担忧两位小郎君的处境,温家郎君也惦记着小郡主小郡王的前程,若是盛文臻在手,公主府自可用她换出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