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凉的事情,唐灿也不想过多的说什么,随口打岔,又聊起了镇北军大营的事情。
东拉西扯,等到天色渐晚,唐灿便提出告辞。
李药师也没有过多挽留,只是临别之际,还是神色凝重的再次强调:“梁朝之事,某放心不下,唐御史若是想到了什么,还望与我一言!”
说罢,由着秦寿送唐灿离开。
目送唐灿远离之后,李药师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着,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一连三杯酒,这才放下酒杯,皱眉问道:“你怎么看。”
“难说。”
花厅旁门,本不应该出现再镇北军大营的小书袋,捧着一本天书,苦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
另一边。
离开镇北军大营之后,唐灿和秦寿并肩而行,远远的,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的营地。
秦寿勒马停下,轻声问道:“秦寿,你见过小书袋吗?”
“见过。”秦寿点了点头,忙不迭说道:“这小王八蛋坏得很,比他爹还坏,一看他拿着书的模样,我就觉得他肚子里不定憋着什么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