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难得的倒是有些佩服他。
但是佩服归佩服,在她面前说了那么无理的话,就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不一会儿他身上那一身锦袍,就被抽的稀巴烂,甚至还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唐源伸手把人给拦住,这家伙不怕疼,给他抽多少下都无所谓的,反倒是要是把人抽的太厉害,病死在这里那可就不得了了。
“怜儿,别打了,你就不嫌累的慌吗?”
楚怜回过头去盯着另一个中年人。
“我刚刚在他们营帐的时候,看到这家伙直接闯进摄政王的营,帐甚至还极其无理的造出反感,我觉得他的身份应该比这摄政王更高一些!”
“唐源,不如把这家伙拖下去,好好审问审问!”
中年男人有些着急了,眼神闪烁,不停的逃避,只是很可惜,唐源也觉得是这样。
刚开始把这两个人一起捆在马后边的时候,摄政王不断言语挑衅,他也起了心思,要把这两人折磨一顿。
可就算这些事情全都是因为摄政王,中年男人求饶的时候,却还带着三分威胁。
要不是身份比较高,还能是谁敢对漠北的摄政王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