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云知欢想的这般透彻,甯修远心中却有个疙瘩,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护着的人受了那般的委屈,自己却只能看着仇人继续嚣张,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中,找不到丝毫的发泄出口。
“九卿,你如今已经回来,那封书信可有了后续?”
“你竟然关注着这个。”甯修远将她耳际的发丝藏在耳后,“那封信确实是由京中的人送出去的,除了提及两方交易还附有一张嵁州的军力分布图。那图虽不是十分准确却也对了八成。若是那张图真的落在南禹手中,恐怕守住嵁州就不是那般容易了。”
“为何是嵁州?”云知欢有些不解,“嵁州一直在你的手中,那些人如何会有嵁州的军力分布图?”
云知欢有些不敢细想,若是这封信没有被及时发现,那么嵁州失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若再有人呈上这封信,恐怕甯修远就要百口莫辩了。
“如你说想。”甯修远用带着胡茬子的下巴摩挲着云知欢的额头,“是太仓守备做的手脚,那人原是一清身边的副将,后来趁着太仓城暴乱之时自杀了。”
云知欢沉默不语,心中小算盘拨的啪啪直响,好半响才神神秘秘的凑近甯修远,笑眯眯的看着他,甜甜地说道:“王爷,就这么放过唐澜人家觉得心底有些堵,人家皇兄不过是说不能动了唐澜,可是却没有说不能动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