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笑着走近:“我担心你啊。”
“在酒吧里看到你和他正面交锋,我都着急死了。幸好那是我的地盘。”
傅南渊抓住赵明月作乱的手,认真端详她的表情,才说:“你和谢祁是打算假戏真做?”
赵明月表情一僵,很快否认道:“我有什么好假戏真做的,我和他连假戏都没有。”
而傅南渊挑衅一笑,自己走回到沙发边坐下,长腿交叠。
桌上放着的酒杯歪歪扭扭,显然赵明月自己喝了一杯。
赵明月急忙走过来,手臂绕上男人的后背,小声解释:“阿渊,你要相信我。我和谢祁没有什么的。”
但在心底,一阵又一阵的心虚却如同藤蔓环绕上来,心脏都开始发疼。
怎么可能没什么,她和谢祁是青梅竹马。
在早些年出国时,她努力的全部意义都是谢祁。
因为他们说,谢祁就算生病,就算总是在家里,也一直很厉害。
冰冷的玻璃质感让赵明月回过神来,看着傅南渊塞给自己的酒杯。
“你们赵家是怎么发展起来的,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和谢祁之间的恩怨,你也很清楚。”
傅南渊让赵明月坐下,顺着她举杯的动作给她倒酒,整个人绅士而优雅。
但偏偏他动作很慢,赵明月单手保持举杯的姿势,手腕已经开始酸痛。
可傅南渊没说停止,她就无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