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雅看向儿子,眼神中有质问。
不是让你处理了吗?!
大皇子也很懵,他怎么知道啊?他确实让人处理了啊!
会不会是假的?
大皇子只能寄希望于此,眼睁睁看着那封信呈上去。
许秧秧仍在继续解释这封信的来源:“儿臣也知夜探大皇子的府邸不对,但是儿臣有点记仇,生气当初小皇女周岁宴见到的那位姑娘,就是被大皇子囚在假山底下暗室那个,可能大家都没什么印象了,我印象比较深,因为那位姑娘与我长得有些像,又叫玉奴,让我觉得有些许难以接受……”
何止难以接受,简直是恶心。
“故而我怀恨在心,时时刻刻想去大皇子府给大皇子洒点痒痒粉什么的……”
狗屁痒痒粉!
她要洒断子断孙粉的!
到现在都没洒上,还是有点不甘心。
“结果就不小心看到大皇子叫下人在烧什么东西,还要大皇子亲自守着烧,我想肯定是什么机密,就,嗯……”许秧秧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毕竟去偷人机密确实不光彩。
“最后一样东西丢进去以后,大皇子走了,只留下奴才继续烧,我就弄了点动静把人引开,迅速从火堆里扒出来一封信,因着要烧的实在太多,全部堆在一块,中间那部分是很难烧到的,最后得用木棍挑起来烧才能燃尽,于是就这么被我捡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