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慌忙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自己现在正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气,似乎那些茎,到现在仍旧是缠着我的脖子。
灯光下,我低头瞥见了自己的衣服,胸口的位置,有好几个红色的血渍,全都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血莲花,我赶紧将衣服脱下来,扔到床位,拉过被子裹住自己,浑身颤抖。
我已经被梦境侵扰太久了,好像只要是发生点事情,我一定会在夜里加工一下,然后故事就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每次还都是那么的逼真,就像我亲身经历过一样。
外面的天空仍然是黑黑的,如果不是有路灯,我甚至会以为,我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狱,身边睡着的,全都是自己的狱友,有死的,也有活的。
生平头一次,我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不再看这个世界,强行逼自己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两三天,白大褂的人,每天都会给我们吃两粒药,一一粒红色,一粒绿色,左右撇子双胞胎也没有找过我,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还是这段时间严打,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我倒是难得的清闲了一阵子,左右撇子双胞胎不再找我麻烦,单身哈士奇虽然看我不顺眼,时不时的训我两句,但也没再给我打上麻醉剂,也没将我扔进古堡里。唯一的不同,应该就是光头和那个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