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冷笑道:“如此岂不是真相大白了?谋杀本官的,就是镇抚司的人。”
“镇抚司的那些鹰犬本就都是从江湖上招揽来的,干得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但……”顾岫泽迟疑道:“大人您是督监院副院长,北齐要员,眼下更是正受陛下倚重,镇抚司多大的胆子,敢谋害大人您。”
“镇抚司没这个胆子,况且本官与镇抚司无冤无仇,但你别忘了,镇抚司是掌握在谁的手里。”陆沉已然再无疑虑,那些杀手,就是钱谨那太监派来的!
顾岫泽是聪明人,顿时悚然一惊,脱口而出道:“钱……”
陆沉一抬手,示意顾岫泽稍安勿躁。
顾岫泽这才没有将名字也说出来,但神色却是愤愤不平,愠怒道:“行刺朝廷命官,如此视大齐法度无无物,简直是无法无天!大人应立即进宫,向陛下禀报,严查此事,断不能让其逍遥法外,否则国法何在!”
这狂生脾气到底还是又急又暴,陆沉淡然道:“那死太监虽然不堪,但想必还不是彻头彻尾的蠢蛋,既然敢派手底下的鹰犬来杀我,又怎会留把柄给我?而且还是武器这等再明显不过的把柄。”
顾岫泽皱眉道:“他是压根就不怕大人您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