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爱玲的炎樱,没有去搭理他,爱玲亦是“我觉得要渐渐地不认识你了”地与之隔开。
“我素来最敬爱玲灵性绝世,情感上拿捏得当,痛也不多言的豁达清冷的性子,知道人生如朝露,缘分来时欢短,去日无多,豪宴一场也难免散场。”安意如,曾如是写过。
爱玲自己亦如是说过:“一个历尽苍凉与浮华的男人的话语,有些无奈,有些深刻,有些狡黠。”经此一遭,她已然不能够容忍得了一个男子的轻薄浅短。哪怕,还爱着,抑或深爱着。
诚然,女子再是八面玲珑,若是逢不着一个体己贴心的男子,都是顶顶悲凉的事。
曾经,爱玲在《倾城之恋》中如是写道:“在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能知道呢?也许就是为了成全她,一个大都市倾覆了……是啊,一个动乱的时代,也成全了她短暂又持久的辉煌!这本身就够惊心。”
只是,未曾有谁可以成全她和兰成的那段短暂的爱恋。
曾经,胡兰成说过如是信誓旦旦的情话:“我必定逃得过,唯头两年里要改姓换名,将来与你隔了银河亦必定找得见。”爱玲亦回应得言笑晏晏:“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又或叫张招,天涯地角有我在牵你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