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柳无计可施时,皇甫录轻声说道,“咳咳!乔姑娘,是不是论错辈分了!杨前辈是大哥的舅舅!”
“他论他的,我论我的,哼!”乔妙卿噘了噘嘴,皇甫录马上闭口不言,生怕姑奶奶的拳头砸到了自己头上,让自己的脑袋遭受无妄之灾。
“咚咚咚”,刘懿轻轻敲了敲桌子,打破了众人的嬉笑怒骂。
只见刘懿一脸严肃,眉宇间透出淡淡的怒气,众人立刻禁声,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乔妙卿,也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言半句。
众人本以为刘懿会训斥一番,谁知刘懿竟一反常态,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对乔妙卿笑道,“翌日便要寻老赵遥的晦气了,乔姑娘,时间紧迫,咱们还是商讨正事儿,抓紧休息,翌日,翌日事情一了,我把舅舅‘请’到望南楼四楼,叫他和你说上三天三夜,谁也不许睡觉。”
面对刘懿的软刀子,乔妙卿娇哼了一声,不屑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刘懿转头看向杨柳,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宣怀伯赵遥,算得上大半个江湖人。约莫在很多年前,赵老爷子师从江湖大帮宣斧门,其人武学资质较高、又肯吃苦,二十四岁便入了推碑境,凭借《宣怀八斧》,挑遍了华兴江湖,无一败绩。”杨柳一脸向往地望着扃外,吟诵道,“豪气留红土,高情伴云天。酒壮怂人胆,斧开断凌烟。当年的赵老爷子,在华兴郡是个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