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几乎气得要跳脚,怎会没来?那个死丫头怎会不来?
“不,你肯定是没认出她.她喜欢装扮成野人.”
安志刚很是为难:“属下失职,属下的确认不出哪个是夫人.”
秦大王闷闷地,只说:“你先走.”
“大王,您呢?”
“老子再呆一会儿.”
四周,安静下来,牛羊的哞叫已经逐渐远去.
秦大王像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回头,浇花河的对岸,一个头戴羽冠的野人,披红着绿,就连拉着马缰的手也涂抹了油彩,丝毫也看不出昔日的风范.认出她,只是一种直觉——这个死丫头,竟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野人!但是,他立刻转过身.
“秦大王……”
她几分犹疑的声音.
他却一阵愤怒,因为这声“秦大王”,久别重逢,为何不能是秦尚城?
“秦大王……”
他没有回头,戴着羽毛王冠,脑后的那一圈也镶嵌着珍珠和贝壳.他的身子铁塔一般,马也是彪悍的黑,仿佛一睹高高的墙.
花溶对着他的背影,恍若隔世,再次重逢,不料彼此都成了——野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一会儿,才说:“恭喜你成亲,有了自己的儿子……”
他嘿嘿笑一声,一抬脚,似要离去.
这笑声听在耳里更是刺耳,花溶见他要走,再也忍不住问到:“小虎头,他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