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宇文煜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的出了宫,上了王府的马车,半路上,有人拦在了他的马车前。
“宇文煜,你下来!”郝连怒吼出声,宇文煜的侍卫纷纷拔出了剑。
宇文煜掀开马车帘,跳了下来。
郝连眼睛都红了:“秦怀袖呢?”
宇文煜眼神冰冷,“不知道。”
“你是她夫君你不知道她在哪?”
“已经不是了。”
郝连一怔:“你什么意思?你们……和离了?”
宇文煜沉默不语,郝连拎着他的衣领,双目通红地大喊,“你知不知道秦怀袖得了肺痨,大夫说她已性命垂危了!”
他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件事,秦怀袖之前半字都没跟他提。若不是那大夫与他相熟,他恐怕一辈子都会被瞒在鼓里。
郝连的话便如五雷轰顶,劈得宇文煜脑袋一片空白。
秦怀袖要死了?不可能,郝连是骗他的。
“宇文煜,她不自救你得救她啊!”
“她有步君炎。”宇文煜薄唇抿紧,“她不可能生病。”
他曾口口声声说想她死,可是他从未真的想过她死。
郝连脸色大变:“步君炎找她了?”
他一顿,“完了!”
脑中警钟刚鸣,一位跑腿的差使便给郝连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秦怀袖给的。
郝连二话不说拆开来信,只见秦怀袖娟秀的字迹铺满了纸张:“郝连,多谢你对我的照料与帮助,祝你身体康健,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