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海见杨继业看他,忙施一礼,说,“前辈可是杨咏石?”
“张兄好。”杨继业微笑着说。
张靖海听杨继业这样说,又是一愣,说,“前辈认识我?”
“之前来江岛,见张兄与人辩论,便有印象。”杨继业微笑地点头。
“汗颜了,前辈,学生浪言,污了前辈之耳。”张靖海见杨继业是举人,而他是秀才,在士林中,杨继业就是前辈,达者为先。可不是年龄来论的。
“张兄,去年秋试,若不是倭寇之祸,想来张兄也考取举人,这时候已经在京都参加殿试结束,静等金榜题名了。”
“学生可不敢想……”张靖海说到这,心中也是不甘,然而命运如此,又能如何。已经成为既成事实,无法改变,只能坦然以对。得知杨继业是去年秋试的新科举子,张靖海多少有些亲切之感。
张靖海虽说不敢想,那是口头的虚话,心里自然觉得真要开考,举人绝对没问题,就看名次前后而已。
杨继业自然不会纠结于这个问题,说,“张兄,是苏杭人,对目前的倭寇之乱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