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学生母亲正坐在楼道内哭泣,痛苦嘶吼着诉说:“我为了我的小凯,去了报社,他们都不理我,还不是因为洛家仗势欺人!”
“他们财大气粗又怎么了!我的孩子就不珍贵吗?那是我最大的财富了啊,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是不是很快就要不管我们娘俩了?”
“呵,还跟我说的好听,说什么负责到底,现在就连光明正大的刊登都不敢吗?真是做贼心虚啊,我儿子肯定就是被她故意害了。”
一句句歇斯底里的嘶吼传入洛筱棠耳中,她的眉心不由得一皱,走上前去:“阿姨。”
那妇人见到她走来,没有分毫畏惧和心虚,反而是一脸坚定的抬起头:“你敢来了?”
“我从来就没不敢来过,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会负责,我昨天也只是回家小小的休息了一下。”
小丫头不明白,为什么一夜就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
关键是这位老母亲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对孩子的焦心,没有半点算计的成分。
这样的一个受害者,洛筱棠无法出言呵斥。
更何况,刚刚看对方的目光,显然是一副豁出去的姿态。
到底是什么情况,会让这位母亲突然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情绪变化?
沈宇琛本想上前,但看到小丫头的眼神示意,也没有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