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死守到底的模样。
三方签署的告急文书,快马加鞭地送往京城。
到底怎么打?
打不打?
还是朝廷那帮大头巾和阉党决定好了。
单单凭借咱们这些人,不够!
安定府城。
皇城司密衙。
慕容晚晴在新修的花房中挥动着剪子。
一不小心,差点把她最珍爱的金边吊兰给剪坏了。
“混蛋呀!”
“气死我啦!”
“平叔,你告诉我!”
“咱们这个大周朝,真要寿终正寝了?啊?”
“十万水路大军,各怀鬼胎聚集在一起。”
“就连一个小城,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都没办法了?”
欧阳平无奈的摊摊手。
“小姐!”
“你也知道……他们各怀鬼胎!”
“我早就说过,这世上,利益一致,未必就能真的团结共事。”
“哪怕偶尔齐心协力一回。”
“沈麟也并非任人拿捏之辈。”
“所以……”
慕容晚晴回过头,嘴角闪过几分讥诮。
“所以……我这招借力打力,等于白白浪费心机?”
“平叔,你应该知道。”
“二两银子一斤的二十炼精铁,三百两一套的轻骑具甲。”
“就算倾尽我慕容家所有,也买不了多少。”
“最终……可能连山东路都救不了。”
“更何况整个大周?”
“沈麟肥一家而亡天下,他太自私了!”
“平叔,我……我没做错。”
欧阳平苦笑道。
“小姐,我没说你错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