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抱她上车子、进医院,疯子似的喊医生、护士,那场面闹得很大,她有点尴尬。
那一天,在她的伤口包扎好之后,他不顾一切地抱住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脸色白得可怕。
那一天,回去的路上,他一声不吭,回到家后,闷头回房,把门摔得砰砰响。
那一天,封樱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她觉得,她做了一个保镖该做的事,难道这也错了吗?
揣测别人的心思,不是她的强项。
第二天清早,她爬起来,虽然身体有伤,不能运动,但她还是习惯早起,去散散步也好。
林荫道上,绍劲甫静静地坐在树下,对着东升的太阳,似乎是在看日出,也似乎是在等她。
男人古怪的性格是她理解不了的,而且,她也不想去理解—那个复杂的世界,那种复杂的感情,她不想多费心思去研究。
“封樱。”他却低声叫住了想要越过他的她。
封樱只得转头睇他:“什么事?”
他来到她面前,与她两两相望,目光深沉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