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了,有些事她虽然听着就烦,但是也不能闭着耳朵不听,毕竟丈夫的感受还是要照顾一下的,同时她也是非常心疼他的,并不像有时候嘴上说的那样无情无义。
“我恨他,那没事,因为我不会害他,我不是害人的人,”他颇显无助地解释道,天生就带着个老好人和受气包的样子,这辈子恐怕都难以改变了,“但是我要是让他恨我了,那就坏了,因为他是什么坏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的,我不能不防着点。”
“小人到底能卑鄙到什么程度,”他将嘴角一歪,又讲述道,很轻松地就把这个事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事先前你是永远都想不出的,我总不能拿自己当试验品,去验证他到底有多卑鄙吧?”
“我就算再笨,恐怕还没笨到那种程度。”他有些自以为是地补充道,殊不知他也不是个多精多能的主。
“是,你是谁都不想得罪,”她无情地嘲弄道,其表情也让他感觉有些寒心,其实她也是为了尽快挽救他才故意这样说的,“而且你也谁都不敢得罪,所以谁都能支使你,谁都敢安排你,以至于最后造成了所有的局领导都能分管你,都能安排你的大好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