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这几天没下过雨,鞋上的泥应该不是这几天走亲访友溅上的。也就是说,那红泥是他以前溅上去的。他是砖厂的工人,不会有太多时间到处乱跑,最大的可能,那泥就在砖厂内。”
周雪儿分析得头头是道,萧天霖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记得砖厂烧出来的砖是红色的,我怀疑烧砖用的材料就是红土。要是咱们山上的红土真能烧砖,咱们可就发啦。”
周雪儿犹豫,“咱们怎么知道那山上的红土能不能烧砖呢?”
萧天霖气定神闲,“这有何难,咱们明天去砖厂看看不就知道了。”
夫妻俩兴奋了一夜,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匆匆离开玉龙村,直奔大河机砖厂。
大河机砖厂位于城北,离玉龙村不过十里地,周雪儿和萧天霖心急,竟一口气就赶到了。
砖厂大门紧闭,只留了一道小门供人进出。
企业守大门的一般都是工厂的残障人士,在车间工作受了伤,没办法再在原工作岗位工作,只好安排去守大门。这些人对厂里哪家人养的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厂外的人想要混入这方领地,休想逃过他们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