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见这家伙口风甚紧,滴水不漏,知道就这样问肯定打不开他的口,也不想再跟耗下去,直接了当的说道:“田指挥使,你不要以为上面有童贯保着你,回到汴京就可以没事。我实话告诉你吧,童贯私自调兵的事已经被陛下知道,你写给童贯的信也都落在了陛下的手里。
陛下大怒,本想立刻就把童贯给斩了,但童贯却说私自调兵的事情他不知道,全是你跟范天来擅自行动。
为了弄清真想,陛下这才让宿太尉来带你们回京与童贯对质的,如果你不把实情说出来,就要替童贯背擅自调兵行动的罪名,你难道愿意夫他被砍头吗?”
哼!
田德劳根本不相信华榉说的,因为他知道徽宗是依靠童贯,蔡京、高俅他们处理朝政的,只要他们不把事情往上报,徽宗根本没有机会知道这些事情,而他们绝不可能主动把这些要掉脑袋的事情向徽宗禀报。
所以,他依旧还认为是华榉在骗他。
“华大人,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下官就不送了。”田德劳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倒下翻身,面朝里又睡了
孙安见状,气的想过去把他提起来,华榉抬手阻止了他,缓缓的站起身,说道:“本来我是好心想给你指一条生路,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
说完,带着孙安离开了,外面的士兵随即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