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一早便知道江炳坤会这样,她从容不迫地拿起杨花语的牌位放到江炳坤的面前,面无表情地道:“请丞相大人告诉子笙,我生母是谁?”
江炳坤不解地看着江子笙,冷硬地回答:“自然是花语。”
江子笙将牌位放好,又指向那边人比花娇的月莲,面无表情地道:“那这位又是谁呢?”
“继母。”没等江炳坤说江子笙便自己答了,唇角冷冷地勾起,“我说的对吗丞相大人?”
江炳坤冷冷地点头,每次听江子笙叫自己丞相的时候就心情不好,就好像自己的孩子要跟他断绝血缘关系一样。
“我是嫡出,我的母亲杨花语当年也是丞相大人您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是您的第一个正室,我不叫这个月莲母亲有错吗?”
江子笙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江炳坤无言以对,唇角动了动终究不知道说什么。
江子笙将空茶杯轻轻地放到绿鸢的盘子中,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这茶也敬过了,不知丞相大人您还有何事要吩咐?”
江炳坤只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指着江子笙冷声道:“既然你孝顺,那便跪在母亲牌位面前,三天三夜,不准吃喝。”
江子笙望着杨花语的牌位,又望着江炳坤那张怒意横生的脸,暗暗计算了一番,面不改色的走到了杨花语的牌位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