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后大典若是因为惠妃娘娘的身体问题不能进行,陛下大可将众人散去,为何还要我们在这里苦苦站着。”
“依我看来,这惠妃娘娘啊就是不吉之人,此番封后大典陛下又遭遇刺杀,如此看来这后位还需郑重。”
“是啊!”
众位朝臣们议论纷纷,不时便联名上书,冒死的劝诫便呈了上去。
彼时的连城冥正看着丫鬟们帮柳如烟重新穿戴洗漱,繁琐的头饰柳如烟方才戴上,许公公便拿着血书上来了。
“陛下,朝臣们似乎颇有非议,让……让奴才将这个交给陛下。”许公公也很是为难,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朝臣们必然是为立后一事又再生事端,可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将东西交上来。
连城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伸手接过,只打开看了一眼又重新扔到了许公公的手里,“这等东西不必交给我看,带下去烧了,传话给秦嘉言,昭阳殿前任何一个人都不得擅自离开,封后大典照常举行,若有人胆敢横生事端,他可自行处置。”
“是。”许公公弓着腰出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忙下去传话了。
“怎么了,可是外面的人着急了?”柳如烟听见动静便回头看了一眼,头上繁重的头饰定当作响,柳如烟只觉得脖子上仿佛顶了个千斤重的石头,转头转了一半便有些吃力,只得又重新转了回去,由身边的珍儿扶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