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虽觉得不成体统,但念在儿子身体不好,也就没有深说,只道,“女人家的事,你若是插手,传出去不大好。”
宋延君看了一眼林染,见她胸有成竹,便道,“我并未打算插手。”
“好吧,你且坐这里看看。”宋夫人无可奈何的说,林染等到宋夫人坐下来才不疾不徐说,“母亲,嫂子控诉的这些并不全是事实。”
“你敢说我说的这些都是假的?”钱多多立即顶了一句,“是爹娘没有来向你求助,还是我污蔑你不孝?”
“嫂子不必下套套我,我并不会上当。当初爹和继母确实来过这里,让我去帮他们捞被窑子扣下的赵乾坤,也就是嫂子口中的小弟。我与相公并未成亲之前,赵乾坤在赌坊和窑子花了多少钱,嫂子是知道的,心里也清楚赵乾坤之所以能保住一条小命还是相公出面。他腿伤未愈,身上无银两便敢去窑子胡闹,是仗着谁的势?”
林染冲着宋夫人弯了弯腰道,“母亲,并非我铁石心肠,见死不救。若是赵乾坤不吃点教训,往后还会做出这种不知轻重的事情来,到时候他们还会逼着我和夫君为这种龌龊事善后。这其中我并不曾有半句假话,母亲还认为我无情无义吗?”
宋夫人一脸凝重的看了看林染,又看了看儿子,直到宋延君冲着宋夫人点了点头,宋夫人的脸色才稍微有些缓和,“是我错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