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就不老实了?”齐怿修见他笑就也笑了。
“三哥那意思是错都是晋昌候的,四哥的意思是随行的官员也不好。五哥更绝,意思是二哥太单纯呗!”六皇子眉毛一挑。分明是像极了皇帝,却又带着他娘的神韵。
“那依着六弟看呢?”三皇子好脾气的问。
“依着弟弟看,那就是二哥装傻。”六皇子又是一挑眉:“晋昌候老谋深算还没本事。他那个侯爵怎么来的?是父皇给他叫他把西南打扫干净的。可他也没做到啊。先前西南守将是王老将军,过世后才有李培这个人。他或许治理军中有一手,可要真去打仗,那不是要完了?”
“一个打仗不行的人,能把军中管好,这足以说明他脑子是不错的。又擅长谋算人心。这般的人对上一个头回出远门办差是的皇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了。难不成二哥去的时候,没想过那边自成一体,晋昌候与西南官员沆瀣一气?”
“六弟说的是,是我估算不周。”二皇子气死了,可也不能说什么。
“二哥是估算不周,还是估算的别处去了,那就只有二哥知道了。倘或他真能将西南清扫干净,二哥又与他交好,那自然对二哥有利。可如今呢,二哥绝没想到他这么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