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前厅的小侧门开了。一队女侍卫保护着厄莉娅拥了进来。在权力光环的笼罩下,她高傲地昂着头,缓慢移动着。厄莉娅的表情显得很是沉着,当目光与杰西卡的相撞时,她的表情也没有泛起任何波澜。但她们两人都知道,战斗打响了。
在贾维德的命令下,通向大厅的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同时不可避免地令人感到了门后隐藏的力量。
厄莉娅走到她母亲身边,卫兵们紧紧围住了她们。
“我们进去吧,母亲。”厄莉娅说道。
“正是时候。”杰西卡说道。看着厄莉娅眼中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她想:她竟然认为可以摧毁我而不使自己受到任何伤害!她疯了!
杰西卡吃不准她的计划是否和艾达荷有关。他给她送来了一条信息,但她还没有答复。那信息高深莫测:“危险,必须见你。”是用恰科博萨语的变体书写的,其中危险一词还有别的意思:阴谋。
一回到泰布穴地,我必须马上见他。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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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权力的谬误之处:归根结底,权力只有在一个确定的、有限的宇宙中才会发生效力。但是宇宙相对论中最基本的一课就是事物总在变化。任何权力都会碰到一个更大的权力,保罗·穆阿迪布在厄拉奇恩的平原上给萨多卡上了这一课,但他的后代还没有学到。
——厄拉奇恩的传教士
今天朝会的第一个陈情者是一个来自卡得仙的游吟诗人,一个钱包已被厄拉奇恩人掏空的朝圣者。他站在大厅内水绿色的石头地面上,并没有一丝乞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