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秦月朦说话都是在吸气了。
“十五年前,秦府内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夜之间换了大批奴才,为什么在那之后,我就有京城第以傻女的外号?”秦月夕不再玩闹,一针见血直奔主题。
听到这个问题,本就脸色发白的秦月朦神情一僵,俏脸更是血色尽褪,苍白如纸。
“说啊,你不会真的想大白天的拉在这里吧?”
“你……”秦月朦咬牙,忍耐着腹中绞痛,喘息道,“我,我不是很清楚,你别忘了了,我比你还小一岁,十五年前我不过才两岁,那些府中旧事,我又怎么记得。”
秦月夕嘲讽地冷笑,“你不记得,可是你的生母柳姨娘一定记得吧?她作为秦府老人,难道一点儿也没告诉你?”
“我娘她,她……”秦月朦犹豫着。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反正我也有别的方法去查。”说罢,就转身要走。
“别走别走,我说!”眼看秦月夕就要走出拱门,秦月朦赶紧大喊。她如今腹中绞痛不止,且不说找不到茅厕在哪里,屁股加紧更是一刻不敢松懈,只怕稍微一松劲儿,肚子里的大便就要涌出来了。眼下只有求秦月夕扶着她去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