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望,能看到我在打望?”
度群芳再笑道:“跟我在一起,傻子都能学聪明。”
木莽子接不上茬,道:“那个兰回,我看不是来寻宝的。”
边向前走,度群芳边道:“你怎么会看得出来?”
“我昨日问他,若是寻到宝物了,他打算拿去做什么,你道他作何回答?”
“如何回答?”
“关你甚事!”
度群芳怒道:“你母的无话找话,反倒说关我甚事!”
木莽子笑道:“我是说,他回答说‘关你甚事!’”
度群芳气得要吐血,骂道:“你母的,离我远点!”
一行人对这对结拜兄弟小吵小闹已经习以为常,只有一个叫苌春的三十余岁男子,是苌舒的族弟,来劝了两句。
这路寻宝人,凡见有怪异之处、洞穴深草,都要细细探寻,珠丝蚂迹都不想放过。
如此寻了两三日,不过十多里地,一无所获。
这日一早,用过食水,又要出发,度群芳忍不住对苌舒道:“如此见洞搜洞,见怪搜怪,何时才能出谷?”
苌舒笑道:“若是宝物放在瞟皮处,还用等这许多年?”
朴温道:“这些喀喀角角,不知有多少人翻遍。”
度群芳懊悔一路同来。
又寻一程,住脚歇息,搭好简易的帐篷,解决了吃饭问题,众人再次集中,讨论下一步行动计划。
有一个寻宝人,他们称“毒眼”,曾到这里来寻过宝,率先道:“两位头目,这两日所走的路,好象不是上次走过的,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