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行吗？”沈母和其他普通人一样，听到警察法院的就发怵。
在意识里，也就犯了罪的人才会和那些地方有纠葛。
叶暖：“不行也得行，要不总不能让孩子再这么受罪下去。”
“……那成，我让你爸回头去打听打听要什么手续，造孽的玩意儿啊，我可怜的妮妮！”沈母算是有了主意。
要是能把孩子要回来更好。
实在不行……
妮妮擦干就换上了叶暖拿出来的衣服。
从里衣到外套，足足一整套。
至于沈妮换下来的那些，从衣服到鞋袜，全部都被叶暖抱着扔进了烧水的灶膛里。
呼！
布棉花什么的最是引火。
沈母看到的时候已经烧着了。
“怎么还烧了呢？拆拆洗洗补补还能穿的。”虽然很旧了，但这个时候孩子哪个有见天的穿新衣裳的。
缝缝补补的凑合的穿着呗。
都是这么过来的。
叶暖拿着木棍把其余的往里推了推：“这些让妮妮能想起不好以前事情的衣服还是不穿了，咱们家又不是管不起小孩穿衣裳！”
可能是烧到东西了，劈里叭啦的还炸了几个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