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点头,“那以后,不会再对他心软了?”
扁栀:“不会。”
周岁淮听到这里,似乎松了口气,面色挣扎了一秒,似乎又觉得遗憾,不过他很快释然。
他勾起唇,笑了笑,“嗯,那就好。”
“过往不重要。”他笑了笑,轻声说。
扁栀拉了张长椅坐在周岁淮的对面,给他处理伤口。
室内安静。
扁栀动作轻缓。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周岁淮忽然淡淡的说。
扁栀不解其意,一边拿着棉签给周岁淮擦拭伤处,一边随口“嗯?”了一声。
“报恩……不要用折损自己的方式,很傻。”
扁栀眸光浅淡,换了只棉签,沾上碘伏,“嗯、”
“不管是谁,都不值得你去退让自己的原则,”周岁淮的声音很轻,也很柔,“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你应该得偿所愿,笑的像小时候那样毫无忧愁,长成高贵清冷的公主模样。”
扁栀这次没有“嗯,”棉签再次落向伤处,扁栀浅浅说:“不会有人永远都能做长不大的孩子。”
也不会有人……能做一辈子的公主。
“如果有的话,”扁栀笑了笑,想起周岁淮平日里恣意从容地笑,“那,那个人一定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