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抿了抿唇,上楼去了。
很久人都没下来。
若水等的有些着急,道:“咱们上去看看吧。”
饺饺摸着胸口,那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的五脏六腑在痛:“我现在,比之前更难受。”
“见了人就好了。”
“对,所以我等他。”
一路舟车劳顿,此刻已经是傍晚,天渐渐黑,夜露深重。饺饺裹着一件披风,有些冷,她发髻有些乱,眼睛肿的像核桃,脸色惨败,风吹得脸有些泛红,从哪来说都不好看。
相比起那明亮楼子里娇滴滴的姑娘,单薄衣衫下洁白的身躯,她简直太差劲了。
“饺饺,你生病还没好呢,别赌气。”若水搞不懂这股子执拗。
饺饺痴痴的望着二楼,成了一尊石雕。
楼内那么温暖,歌舞伴奏,笑声不断,寂静的夜里热闹非凡。喧闹声与楼外寂静的夜成了鲜明的对比。
酒香四溢,美人作陪。
影子扶住了巽玉的酒盏,道:“人来了。”
巽玉笑了:“我知道,看见了,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
影子笑不出来:“她不上来,要爷下去。”
巽玉捏着酒盏的手微微一顿,笑的更厉害:“是个有心气的。旁人都说她对我千依百顺,那得是我按着她心思说事儿,她才听我的。眼下她不高兴了,可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