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朕带你离开还有怨气。”
“没有,”唐婉若低着头,“陛下想多了。”
“白日你还未跟朕解释为何与平王相识。”
陈炎君的这句话让她一惊,头抬了起来,看到他满脸严肃地正盯着自己。
“我,”她有些语迟,“民妇,从不认识平王。”
陈炎君对她的解释很不满,把头撇向一边。
“陛下,民妇是说真的,民妇从没见过平王,老伯倒有一个,陛下您要说那老伯就是平王,民妇即便见着也不认得呀!”唐婉若极力向他解释道,“那老伯是一日无意闯进花楼的后院,民妇担心他被楼里的人发现遭到毒手这才和他说话,后面老伯又来了几次,仅此而已,陛下您在担忧什么?”
陈炎君眉心不展,一声冷笑:“朕在担忧什么?”
他起身靠近,唐婉若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往一侧逃离。她应是明知陈炎君身为陛下,是绝不会对她做些什么。可是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挪动,让她心里很慌。
“将你从军营带出来的人正是平王,你可知晓?你突然失踪,朕之心中慌乱,营中将士也都自发寻你下落;然朕听说你和平王在月下把酒言欢,现在怀疑朕之操劳担忧是非徒劳无功,这一切只是你与平王合演出来的一场戏?”
陈炎君挑起她的下颚,眼中略带忧伤,强迫她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