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绯点头：“晚辈不才，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炼药师。”
段氏大长老颔首，转眼看向少女：“那么，老夫问你，你那一手灵气凝形，是谁教的？”
夜绯听言眯起双眼。
她使用灵气凝形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监视得到……
但这段氏大长老能问起这个，想必就是因为灵气凝形这一事才找上她。
夜绯对上段氏大长老的目光，语气平静地开口：“是晚辈的师父教的。”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但段氏大长老的内心还是震惊了一番。
“那你师父呢？如今在何处？”
“师父性情自由洒脱，早些年便外出云游去了，晚辈也不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
“……”
夜绯见段氏大长老迟迟不说话，想了想，试探地问：“段氏大长老，您见过晚辈的师父？”
“何止见过！十几年前的炼丹大会上，就是你师父炼制出了一枚惊艳四方的九品之丹，破了我们段氏一族不败的记录，光彩还都被你师父尽数夺去！”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段氏大长老就要气炸了，没顾及形象地骂骂咧咧。
夜绯囧了，看来那九品之丹带给段氏一族的阴影……真的很大。
“咳咳！”段氏大长老察觉自己气过头，生怕吓着夜绯，立即平复情绪，清咳一声，又问道：“你年纪轻轻就得你师父的真传，也是打算去参加炼丹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