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一时,等和尚喝了红曲,自会告诉你。”
想到红曲,老和尚对着手中酒壶,嫌弃地蹙了蹙鼻子,最终还是又灌了一口,满脸的将就。
咕噜一声,酒咽进肚子里,他打量萧之安,“你家皇位就一个,你就不怕你哥哥找回来了,和你抢皇位?
还是说,你想先找到他,好对他下手?”
“呸呸呸,我敬您是大师,您可别胡乱说话,皇位有什么好,若不是国事繁忙,我父皇没准还能多活几年。
我母后保养得再好,也年纪轻轻白霜染双鬓,还有我太爷爷,也是年纪轻轻就累死了。
父皇说了,做明君呢,就得辛苦,不辛苦的是昏君,我不想辛苦,可我也不想做昏君。
最主要是我没那能力,还是让太子哥哥来吧。”
老和尚闻言,哈哈笑起来,“你说得对,昏君做不得,昏君做了,夜里都睡不踏实。”
萧之安顺口就想来一句,“你又没做过昏君,怎么知道昏君睡不踏实。”
恰好此时,惊蛰前后挂着十坛酒来了。
萧之安急着得到哥哥的消息,也顾不得说话了,等着老和尚慢吞吞地打开酒坛,等着他嗅了嗅,再舔了舔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