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板着脸:“我要不是老替他挡事,我能一直不升官?好,后来他倒是当了吉斯拜尔分军区的最高指挥官,可那小子整天把军事条令贴到脸上,谁见了不讨厌,你去问问他,他要不是得罪了菲克•杨那个阉货,能从首都卫戍舰队被踹到地方舰队来?后来菲克•杨来视察,他倒好,又把那老东西给得罪了,结果怎么样?降了一级军衔,然后被……撤!职!啦!”
“那你呢?”奥拉笑着问。
“别跟老子提这个,一说我就来火,他得罪人,关老子屁事,他妈的老子也被撤职,哦,后来布雷德利那个偏心眼的,帮他不帮我,他调到了维威农分军区,挂着准将军衔当最高指挥官,我呢,挂着上校军衔当中队长,嘁!”野兔极为不满的说道。
白羽笑着的肚子疼:“真有意思。”
“我的闺女,你就别笑了。”野兔苦着脸说道:“我们那一辈,谁能有你有本事,哦,跟帝国女王拜了把子,当了四国元帅,还是统合部的头儿,就瞧不起我们了?哎,别忘了,你和白翎小时候,我可是都抱过呢,哦,最坏的就是你,整天抢白翎的东西。”
白羽已经有点习惯他叫自己闺女了,在她听来,这个词已经没有那么刺耳,而是父辈的一种关爱,就这一点,伯格和布雷德利都做不到,伯格不会这么说话,他的爱藏在心里,布雷德利一直就是个旁观者,他只是在白羽,或者说任何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一把,但他不会对任何人表露出任何的情感,至少,在白羽面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