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小组都是轮流做饭,今儿刚好到聂超勇。
人跟同事打了声招呼,喜滋滋的带家里人去营地。
兄妹三走路都带风,半路上要跨河道,芽芽还发现了河蚌。
这玩意一般都躲在黑色的淤泥里头,好找得很。
只需要慢慢地用脚踩,一旦踩到坚硬的、略带点光滑的东西,一猛子下去摸上来基本上就是一个大河蚌。
芽芽叨叨这里的河蚌跟老家的还不太一样。
黑省那边的河蚌多是褶纹冠蚌,整体上呈不规则的三角形 ,壳后背部有多条粗大的纵纹。
以前年年暑假都摸螺蛳摸河蚌,见得多了。
今儿看到的河蚌,壳的前端比较短且圆,后端细长,越来越窄,壳呈绿褐色或者黑色。
河蚌不好烹饪,一旦煮不好,肉会像橡皮筋一样非常的难嚼。
小时候饿起来倒也吃,更多的是砸碎了喂扁嘴,也就是鸭子。
“不会煮”聂超勇苦着表情劝,“算了吧”
他们工作小组以前摸着煮过一次,吃吐了,喂狗吃,狗也吐了。
河蚌这玩意真不是人吃的。
嘴巴上嫌弃,聂超勇还是摸了一个漂亮的给幺妹玩。
五六年前电视放《济公》,这会芽芽想起来里头蚌精长期用血喂养河蚌,一边走一边跟自家小哥叨叨喂血的话能不能产红珍珠。
聂超勇兴致勃勃的表示可以试一试,真的摸了几个河蚌捧着,叨叨要是成了回头参加婚礼时就把红珍珠揣回去。